建水小火车

春节?滇东南纪行（二）

朱家花园、

建水文庙、

团山村、

十七孔桥、

朝阳楼…

建水的风景，

似乎都在这个

出发前匆忙拟定的

路书里了。

后来才发现，

其实给我们

印象最深的，

恰恰是被路书漏掉的

建水小火车。

确切的说，

是年代味十足，

还有点异国情调的

小火车站。

上午从昆明懒懒的出发，到建水时已经中午了。在古城外安排好住宿，立即就去了团山村。

由远及近，是旅游的一般原则。我们的想法是，先去距古城十多公里的团山村，然后回到古城逛朱家花园和文庙，晚上充足的时间，则在古城里特色菜下小酒。

团山村正确的打开方式，应该是在古城坐旅游小火车过去。不过昨天还在建水的老同事“敏姐”说，小火车票很难买，她们是开车过去的，很近，顺着铁路很快就到了。

我们采纳了她的建议，也为了节约时间，决定开车。

因为设置的“高速优先”，度娘带我们先走了几公里高速，然后又走了一段县道，县道车少路烂，以至于以为走错了地方。正纳闷时，就看见弯道前面的大路上，一列漂亮的小火车，停靠在了车站上。

这个车站正是团山车站，过去叫团山乘降所。候车室前的介绍说，乘降所不是车站，而是供旅客上下列车的场所（涨知识了）。

年10月6日，全长公里，投资万银元的个（个旧）碧（碧色寨）临（临安，建水）屏（石屏）民营铁路全县通车。因团山张氏族人在前期担负了较多的修路费用，特在此设立了乘降所，以方便乡人往返。

过去的团山站

车站建筑很有特色。黄墙碧瓦，典雅古朴。中间是欧式风格的主体，两边则是斗拱飞檐的中式陪衬，三者结合在一起，远远看去，立即就想到了动画片《大闹天空》中，孙猴子变的那座土地庙，感觉很是滑稽。

这个建筑基本保留了过去的模样，与站内挂着的旧照片相比，除撤除了靠站台一侧的遮雨屋檐外，其它都没有什么改变。

站台上没有几个游人，车厢里更少。绝大多数游人，都去了对面的团山村。车厢很复古，木质铁艺，给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。可惜机车为内燃机式，有点不太搭调。要是换成阿里山小火车那种蒸汽机车，彻底复古，那才真正的够味道。

碧临屏铁路的修建，始于滇越铁路的通车。年中法战争后，法国取得了滇越铁路的修筑权。通车后，从碧色寨一天即可抵达河口。

为打破法国人对交通运输的垄断，当地士绅在地方政府支持下，集资修了这条民营铁路。

有意思的是，米轨的滇越铁路已经号称“小火车”了，但它比滇越铁路还要小，轨距仅为毫米，是全国唯一的寸轨铁路。

之所以这样修，据说一方面是个旧一带地形复杂，修米轨耗费资金和时间，技术难度也大。

最主要的，还是地方乡绅不愿让铁路与滇越铁路接轨，以免被法国人侵吞了管理权。

车站后面就是团山村。这里前临河流，背靠小山，景色十分秀丽。我们从村子前面的荷塘边经过时，看见两位老者正在树下静坐垂钓。碧绿的池水里，满是红色的浮漂和残荷。要是夏季，这满塘的荷花，不知道该有多美。

与冷清的车站相比，村口却是热闹非凡。卖纪念品的，卖小吃的，挤满了马路两边。

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生意经。刚从荷塘里钓上来的小鱼，养在水盆里，游人要吃，现杀现下油锅。更有干枯的莲蓬，十来枝一束，要价30元，买的人也还不少。

团山村居民大多姓张，据说这与当年张姓祖先自江西鄱阳迁来于此有关。晚清设蒙自海关后，质量上乘的个旧锡成为国际市场的抢手货，张氏后裔于是纷纷前往个旧开矿，成为商家巨贾后，又回到团山大兴土木，建造了大量精美豪华的传统民居。

至今，村里仍保留着清代建筑20余座，以及3道寨门。团山村也因此号称“云南最精美的古民居群”，被世界文化遗产基金会批准为世界个纪念性建筑遗产保护对象之一。

虽然名气不及丽江和大理的一些古镇，但经营起来却毫不含糊。游人进寨，必须要买30元门票。

本来自己定了个规矩，凡收门票古镇概不进去。今天却不知哪根筋遭了，居然毫不犹豫的就掏钱走了进去。

团山古民居有一寺、三庙、八大厅、十二“五大间”之说，听起来吓人，真正走进去，却有点失望。

以最豪华的“五大间”为例。所谓的“五大间”，即是五间大瓦房连在一起。五间大瓦房就算豪宅，可见这里的“土豪”格局并不怎样。

还有八大厅。这个厅，其实就是官府的办公室。云南过去交通闭塞，官府下来办案，常常借用大户人家的厅堂。团山这八大厅，分别是皇恩府、司马第、秀才府、保统府、将军第、张家花园等，而它们，同样也在“五大间”之列。

在“五大间”中，以张家花园、皇恩府最具代表性。这两处宅子都是建于光绪年间，张家花园为规模最大一家，由寨门、一进院、二进院、祠堂和碉堡组成，计有大小天井21个，房屋间。

因为寨门已成危房，一般游人只能从旁门进去。正房的两层建筑，雕梁画栋很是豪华，寨门进来的耳房，却是结构简单比较朴素。看见我们进来，天井边一位摆摊销售纪念品的妇女，指着坐在耳房墙边抽水烟的一位老者说，他就是张家现在的“少爷”。

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提问下，张少爷也打开了话闸子。过去的寨门怎样高大堂皇，正房的家具装饰又是怎样的精美。

末了还不忘谦虚，说比起你们四川的刘文彩来，这个院子还是差多了。

最后又加上一句，可惜院子里那些好房子，都在土改时分给别人了，只给自己留下了这间耳房。问要得回来不，张少爷淡淡的说，别人都不给，要不回来了。

至于别人是谁，我们问了他没回答。因为这里绝大部分姓张，估计也是些亲戚朋友，不好闹得太僵。

皇恩府的境遇就好多了。这个二进院落和37间房屋的大院，现在由兄弟两家分别居住，后院还被用来接待住宿。我们进去时，一位老者正在前院厅下现场签名售书，书中写的都是团山的历史和建筑。简单交谈后得知，这位老者就是被称为团山活字典的张立永，一位退休老师，也是皇恩府现在的主人之一。

团山村里的这些建筑，风格其实都差不多。一般都是明清格调，加上一点白族元素。如“三合一照壁”的建筑格局，青瓦白墙的明快色调，还有每座建筑装饰的精美木雕及彩绘书画等。

只是那些石雕和砖雕，还是显得有些粗糙，与榆林古城的比较起来，感觉差了很大一截。

走马观花的一圈下来，时间尚早，于是将车停回酒店，只带上相机和合川五粮液，徒步前往古城寻找文庙和朱家花园。

凭着一张嘴巴和导航，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面，看到了一座张灯结彩的大门，里面一个硕大的南方式园林，正是朱家花园。

花园里面张灯结彩，水面廊下各种花灯。原来这里正在举办春节灯会，把清幽的园林搞得乱七八糟。

登上湖边假山，整个花园一览无余。湖面上长廊曲折，亭台水榭，太湖石光怪陆离，构思精巧。两边依墙蜿蜒的长长回廊，更是飞檐画栋，色彩艳丽。乍看之下，还以为来到了江南园林，置身于颐和园中。

花园尽头又是一座大门，很多游人在此喝茶休息。以为这是花园的出口，便抱怨着朱家花园不过如此，名不符实。谁知跨出大门一看，却是柳暗花明。照壁后面，才是花园的主体建筑，庭院厅堂很大一片，望不到头。

原来朱家花园很是宽大，2万多平方米的空间里，光是天井就有42个，房屋间。这还不包括戏台这些。我们瞎子摸象，不明就里就乱发牢骚，很是好笑。

作为清末建水最为知名的乡绅，朱朝瑛兄弟在建造自家的住宅和宗祠时，可谓是匠心独运。他们将建水典型的“三间六耳三间厅，一大天井附四小天井”的传统民居格局，来了个变通组合，这样房舍虽多，但院落层出迭进，依然有序。

至于厅堂布置，更是雕梁画栋，极尽奢华，与山西的乔家大院相比，也是毫不逊色。其迷宫般精巧的院落，让人仿佛来到了《红楼梦》里的大观园。

而朱家花园最后的命运，也与《红楼梦》里的大观园相差无几。

据后堂的资料介绍，朱家祖上湖广麻阳县人，明代洪武年间流徙到此。清朝同治年间，得益于个旧锡矿的兴旺，朱广福这代人才发家致富。其孙朱朝琛后来中了举人，当上了桐梓知县，而朱朝瑛也中了进士，受广东补用道。自此朱家家业更丰。

后来的几十年，朱家的好运走到了尽头，三次抄家后，诺大的家族，终于作鸟兽散。

第一次是光绪年间，由于资助矿工起义，被清政府抄了家。辛亥革命时，因起义有功，被云南都督蔡锷授予中将军衔，才又恢复了元气。现在的花厅内，还悬有“中将第”匾额，楹柱上并有蔡锷题赠的“做事须凭肝胆，为人莫负须眉。”对联。

第二次袁世凯称帝，朱家因站错队而被国民军抄家。虽然新都督唐继尧后来发还了家产，但云南王龙云执政后，因部下与朱家发生冲突，家产再次被抄。

这次被抄后，朱家再也没能恢复过来。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，朱家花园已是破败不堪。直到年，才被建水县政府收回维修。从墙上挂着的修复前后的图片对比，还可以看出当年朱家花园荒废后的狼狈相。

修葺后的朱家花园，再度绽放出昔日的风彩。尤其春天这个时节，天井中红梅桃花怒放，厅堂里姿态各异的水仙花，也是暗香扑鼻。游人们边观景边赏花，欢笑声充满了花园的每个角落。

在中门的小姐绣楼前，一道月宫门上，我们见到了正反两面分别刻着的几个醒目大字：“循规蹈矩”、“谨言慎行”。这个应当是朱家的家训，现在看来，它们也仅仅只是被后人当做了装点门面的摆设。真要是严守此训，又何来家破人亡？

去过黄鹤楼，也看过岳阳楼，说此门与它们相近，实在是有点夸张。

黄鹤楼自不必说，仅是岳阳楼，它都没得法比。都是三层飞檐，朝阳楼是传统构图，相貌平平。岳阳楼却形若头盔，金碧辉煌，仿佛将军镇守在洞庭湖畔。“衔远山，吞长江，浩浩汤汤，横无际涯；朝晖夕阴，气象万千。”无论美观还是气势，两者都有相当的差距。

许是意识到了这点，后来的建水人干脆改口，称其为小天安门。这个就更夸张了。我们只在城楼下望了望，就穿过城门找吃的去了。

毕竟，天安门都上去过，小天安门再怎么着，也还只是个小的。

城门外面是一个广场，周边有几家大餐馆，里面觥筹交错，吆五喝六的热闹得很。我们不太喜欢这种大场面，便在背街小巷里找了一家清净的馆子，按照“敏姐”的推荐，点了一个烤豆腐，一罐汽锅鸡，再要了一份腊肉，就着自带的合川五浪液，自斟自酌起来。

汽锅鸡上世纪八十年代在重庆吃过，味道不错，印象很深。当时只知道是云南特产，没想到却是出自建水。

不知是鸡的原因还是做工的原因，这家汽锅鸡的上面浮着厚厚的一层油水，不像过去吃的那样清香爽口，只喝了两口鸡汤，感觉就闷得不行。

再尝烤豆腐，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倒是那份建水腊肉比较实在，香辣可口，很是佐酒。

酒足饭饱，天已经完全黑了。但街道上仍是灯火通明，车水马龙。晚到的游人，还在源源不断的进入古城。趁着酒兴，我们沿着街道去寻找当年的临安车站。

这个个碧临屏铁路线上的车站，如今已成为了旅游小火车的起点。而终点，就是下午去的团山村。不过车站已经关门，借着街灯看了看候车室，感觉里面的布局跟教堂差不多，古老而又滑稽。

十七孔桥又名双龙桥，位于建水城西5公里的泸江与塌冲河上，因两河蜿蜒如龙，故得此名。还在远处，就看见蔚蓝的天空下，长长的古桥被柔和的光线照得通体金黄，横卧在如镜的水面上，那美丽的倒影，将湖水也染成了金黄的颜色。

双龙桥建于清乾隆年间，原来只是一座三孔小桥，道光年间才改为十七孔的。桥长米，被认为是云南省规模最大、艺术价值最高的一座多孔连拱桥。我国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将其列为全国大型古桥之一，并将它和北京颐和园的十七孔桥相提并论。

不过我倒觉得，颐和园的十七孔桥虽然宏伟，却比不上双龙桥的壮观。特别是桥上的三座飞檐式阁楼，最中间的那座阁楼，楼中有楼，大而壮观，有人称之为“滇南大观楼”。

但它更像是城门上的敌楼，金盔金甲，威震八方。

这时八点刚过，时间尚早，没有几个游人，也没有吆喝的小贩，古桥显得很是古朴宁静。空旷的桥头上，清风吹过，依然会让人感到一丝寒意。

许是考虑到过往行人的遮风避雨，桥中央的大观楼，里面跟侗族的风雨桥一样，两边也都留有宽大的高台可以休息。石材铺就的桥面也很宽阔，过一辆机动车完全没有问题。我们看见脚下有些裂开的石板，据说就是过往车辆压坏的。

几年前，经政府部门和村里商量，在附近修了一座桥梁供车辆通行，双龙桥从此才没有再被破坏。

从另一侧看双龙桥，流水凝固，古树峥嵘，有种穿越回古代的感觉。而从正面远观，更是金桥卧波，气贯山河。

真可谓“横看成岭侧成峰，远近高低各不同。”直到沿着河边绕行一周，从各个角度看够了古桥，我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它而去。

在桥边拍照时，建水开出来的小火车，呜呜的踹着粗气从身旁驶过，车上的人们全都涌向古桥一侧，投降似的高举着双手，拿着相机手机一阵乱拍。

看着他们激动的神情，没能坐上小火车的我们，终于找回了一点心理平衡。因为小火车在这里没有设站，要像我们这样亲近古桥，他们还得再来一次才行。

小火车总共三个车站，临安、乡会桥和团山村。“敏姐”说，这个叫乡会桥的小火车站，就在双龙桥前面不远，也很漂亮，绝对不能错过。

于是再次改变主意，将导航目的地由文庙设为了乡会桥。

但是度娘又摆了我们一道。本来沿着铁轨边的公路前行，就可直达乡会桥车站。然而导航走的却是另外一条路线，停在一个凌乱的村子边不说，还要走过几百米的乡间小路才能到达。

小路直通车站背后，正在扩宽硬化，除了新建的几处凉亭，还有一座仿古建筑也正在修建。估计以后这里将会是乡会桥车站的旅游配套设施。

路边大片的荷田早已枯萎，远处还有鹭鸶歇息，它们中的一两只偶尔也会飞上天空，给我们表演一番。

车站卫生间

快到铁道边时，一座与团山村车站风格相似的欧式建筑吸引了我们，以为这就是车站，走过去一看，原来却是一处公共卫生间，不觉哑然失笑。

卫生间都如此浪漫，车站肯定不会差到哪里。果然，在前面几十米处找到了乡会桥车站，这个中西合璧的旧式建筑，看上去简直就是团山村车站的加大号。屋前一颗光秃秃的老树，使得它更显沧桑。

车站没人值班，几个小贩正在摆摊出来。刚开始拍照一会，呜呜呜的，小火车声音又响了过来。于是在站台前面摆好架势，准备以小火车为前景给车站拍照。

谁知等了半天，才看见小火车颤颤巍巍的开了过来，然后气喘吁吁的，直接就在车站前面十多米的地方停下了。

在十七孔桥时就看见小火车开过，我们路上各种耽搁，居然还抢了先。可见这个小火车的速度。

乘客们开始下车涌了过来，只好抓紧空挡，赶紧拍照走人。回程经过双龙桥时，警察们开始上岗，小摊也已经摆满了路边。不禁暗叫一声幸好来得早，否则石桥的古朴宁静，就与我们无缘了。

贵为先师至尊，排场自然很大。刚进大门，迎面就是20余亩巨大泮池。泮池也叫学海，取“学海无涯苦作舟”之意。

不过我们没有看见“舟”，倒是看见了满池的罗非鱼锦鲤乌龟之类。儒家的学海，却成了佛家的放生之地。

然后左右礼门义路石牌坊，牌坊下各立一碑，上书“官员兵民人等于此下马”，以表官府待遇。

再后面就是“洙泗渊源”坊，进了此门，才算是正式进入文庙了。

文庙内古木萧森，松柏竹柳，千姿百态。步人棂星门，后面依次是大成门、东西庑、大成殿、祟圣词、明伦堂、尊经阁等建筑。

大成殿是孔庙的核心，此时殿外正在举行祭孔仪式，古乐喧天，香火缭绕，高香聚成小山似的。一些家长学生手里拿着粗大的高香，现场烧香许愿，期望来年金榜题名。我们不觉心中暗笑，学习不努力，烧再高的香都是白搭。

空气中粉尘乱飞，实在受不了，干脆躲进了大成殿里。殿里倒是没几个人，大多数人都去外面看热闹了。这座建于明弘治年间的殿堂，柱石高大，工艺精致。最出彩的，是大门左右2棵檐柱雕，上面巨龙盘绕，十分壮观，称为"石龙抱柱"。

殿内除有一尊供奉孔子牌位的圣龛外，还悬挂着清代历朝皇帝赞孔尊孔的“御题”金匾，如康熙的“万世师表”，雍正的“生民未有”，乾隆的“与天地参”，以及光绪的“斯文在兹”等等。

皇帝附庸风雅，文庙也正好借此装点门面，抬高身价。

其它的建筑，就没有什么看点了。很多大殿文物稀少，基本都只是空壳。其中的一些殿堂，还被用来做了卖茶和书画的场所，搞得满是铜臭味，与文庙的氛围很不协调。这样的世风，实在是有点辱慢斯文。

文庙门外就是老街，青石板的街道两边，绝大部分都是卖黑陶的店铺，看起来有上百家之多。我们先去一家小院里吃了昆明外侄说的草芽米粉（有点像过桥米线，味道不错。只是那个草芽的草根味不太喜欢），然后就沿街依次逛店。

原来对黑陶没什么研究的我们，看见这么多陶器，早就眼花缭乱起来，不知道怎么选择才好。最后在一家小店内，看见一个放在礼盒里的手壶，黝黑的壶面上一组浮雕，褐红色的荷花生动活泼，让人爱不释手。小心的试了试水，简单的讨价还价后，以大洋揽入怀中。

后来查了百度，才知道建水黑陶也叫紫陶，是中国四大名陶之一，保温性能好，质地细腻也比较透气，和普洱茶是绝配，比紫砂壶还要好。

而且，紫陶里还含有铁元素，经过打磨后会发出金属的光泽。我们就亲眼看见一位老板娘，在售卖一个号称碳火烧出来的有着金属光泽的手壶时，喊价还说是优惠。

只是我等穷人，能买个样子货，已经是心满意足了！

年3月3日于上书房

年3月5日修改